来之不易的银河奖最佳科幻团体奖

文 / 笑匠

本文写于北京邮电大学斡维科幻协会获2020年银河奖后的夜晚,作者为协会(2019-2020)会长。

小的时候,我总以为自己运气很差。我经常话问自己,为什么自己总是偷玩手机被抓住、抽卡总是蓝天白云或者7天皮肤、公交车往往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站点的时候,公交车早已耀武扬威地开走,留给我一个潇洒地背影。

但是小时候总喜欢瞻仰别人绽放专属于欧洲人的光彩。或许将之作为一种精神寄托,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总希望别人能够完成。所以总是去搜索一些欧皇瞬间,然后酸的五官扭曲。

再长大一些,便不止于此。我开始喜欢看别人在舞台上绽放光彩的时刻。随着逐渐学会接受自己的平庸和不幸。所看的视频也含有越来越多的成功学和毒鸡汤。看着那些成功的人,我满怀羡慕。

我也不是没试过努力。但无论几次,年幼的我站在台上,总是紧张的说不出话。可能说话快和紧张时就会口吃的毛病就是那时落下的。

再后来,我考上了大学。也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运气并不是那么不堪,只是时好时坏。回首来看,我生活中不幸运串联起了我整个尚算通顺的人生,每次关乎人生的考试或者决定我都意外地发挥的不错,我也顺利地考上了还算不错的大学,与科幻协会的缘分也从这里开始。

严格意义上来说,科幻协会是我进入的第一个社团群。

刚入学的我大约尚算活跃,满怀兴致地想加入某个社团添力。在招新当天早上,无意间混入的社联群突然蹦出一摞二维码,排在最上面的赫然便是科幻协会。于是我一扫,便正式进入了幻协。

之后便没有什么太多好说的了。我没有进入幻协的中心组,因为喜欢写几个字,于是选择了文学社。只是仍旧喜欢看那些成功人士在舞台上闪耀,所以总是到处跑。

第一次与幻协线下产生交集,是在京津冀科幻聚会前后。因为听说会办的很大,所以总在暗暗地期待,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去上,至今仍是一种遗憾。于是报复性地去了电影包场的活动,这才渐渐跟这群人熟识起来。约饭、水群或参加活动。大约总是如此。

阿志在群里喊着谁要做社长的时候,我脑于一热就上了。当时的我蛮社恐,也因为这股冲动后悔过多次。虽然以看阿志女装和社长会脱单为由(当然这两条都被我一己之力打破了),打着哈哈接过了锅。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,总担心自己做不好。或许事实是我做的还算不错,或许事实是我做的还不够好。幻协总是一如既往,约饭、水群。我却不像从前,逐渐开始担心自己德不配位。只是仍然喜欢看别人在舞台上闪耀。有了社长的职位之后,我开始更频繁地活动起来。借着职务之便,星云奖、科幻大会上我都有幸身临现场,并参与了其中一部分的活动,也认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。作家们从书本上的符号中走了出来,变成了一个个触手可及的温暖或可爱的人。我看着他们熠熠生辉,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。

社团总是和人脱不开关系。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,我的社恐逐渐被治愈。也终于和很多温暖又可爱的人成为了朋友。回头想想,或许正是因为这些人,才让我在最开始热血冲头,接下了社长的职位。

在疫情的昏暗时期,我也经历了人生最长久的一次水逆,而这场水逆,以我的校园卡被盗刷做为结束。而我的好运气,或许将从收到获奖消息的那一刻开始。只是我自己,从一个喜欢看别人闪耀的普通人,变成了一个在台上僵硬得动不了

却客服了口吃毛病的另一个普通人。

感谢经历了我生命的各位。祝好。

夜晚的笑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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